“那席太太待我好吗?”
沈汐脚停住,停在他阴影的轮廓里。
“好不好?”
她垂眸。
席迟徽系着腰间的浴巾,扭头离开。
沈汐吐出一口气。
摊开手,手心分不清是水,是汗。
范助理这时神色慌张从大门跑进来,险些绊了一跟头,“姚夫人关机了!”
席迟徽坐在休息区喝香槟,闻言皱眉,“什么意思?”
“暂时失踪。”
他面目凝重,盯着桌上的高脚杯。
范助理问,“莫非是段志国?”
“我承诺他的都兑现了,他没理由动手。”
“人心不足蛇吞象。”范助理压低声,“姚夫人一向洁身自好,和已婚的权贵没纠葛,唯一有交集的男人是张氏集团的董事长,他离异多年了。姚夫人没得罪富商,也没得罪太太,谁会对她下手?”
席迟徽思索了良久,“父亲的同党扫清了吗?”
“老董事长垮台,虽然对外封锁了消息,上流圈八面玲珑,不可能瞒得住。抓捕老董事长的时候,佟大并没落网,证据不充分,不符合拘捕条件,明显是省里特批了。倘若三公子不同意,老张不会下令,万一抓错了呢?席家的口碑,集团的股价,大公子和三公子的名誉,是连锁影响,省里也承担不起。”
一名侍者过来送果盘,范助理挥手拒绝。
“三公子部署,老张特批,赵凯亲自抓人,多股势力联手围剿老董事长,同党明白大势已去,不用咱们警告,他们老老实实闭嘴了。”范助理死活想不通,“绑架姚夫人,是和您撕破脸了,真是胆大包天!”
席迟徽从椅子上起来,直奔男更衣室,“联络老J,也许母亲出境了,不方便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