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抠出墙上的砖石,扳动里面的红色方格,门轰隆隆敞开,灯火通明。
席迟徽攥着一杆钢笔,手铐搁在牌桌上,烟灰缸内的烟蒂没碾灭,徐徐地渗出烟雾,他签完字,望向门口。
手一顿。
他嘱咐范助理了,倘若两个小时没音讯,联系赵凯出警。
范助理等不及,提前联系了席靳深。
席迟徽唯一的顾虑是沈汐在场,他独身怎么拼,无妨。得手了,伤对方,没得手,伤自己。
但沈汐在,保镖稍稍调虎离山,打包围战,席迟徽无法护住她。
段志国绑架沈汐的目的,就是夺取地下钱庄。
利用她的安危,威胁席迟徽屈服。
这伙人,在东南亚嚼人骨,饮人血,丧心病狂。
他宁可舍了身家,不能带着沈汐赌性命。
“席检,我没唬您吧?”段志国拽过小琴,“这是我太太,她和您二嫂投缘,邀请二公子夫人登门。。。”
席靳深一阵风一般掠过,直奔沈汐,拽住她胳膊,“出事没?”
沈汐摇头,“我没事。”
“谁碰你了。”
她安静得像一幅画。
“又犯老毛病!”席靳深心疼一吼,她一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