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碰面了。”
席靳深懒得搭理他,吩咐程洵赶回中海集团。
红旗L5拐了个弯,拐出街口,段志国往地上啐了口痰,表情凶神恶煞,“什么东西。”
“有办法捞人吗?”管家一筹莫展,“落在谁手里不好,落在席靳深手里了,他这艘船的人物都是铁面无私,贿赂不了。”
“贿赂个屁!两个打手而已,我在东南亚有的是。”段志国嘴巴逞强,实际上心口滴血。
大花臂和瘦猴儿是他身边的大红人儿,马来西亚的生意一直是他们负责,席靳深这次砍了他的翅膀,他没有得力的骨干填补空缺,生意线会停滞,损失巨大。
“王八羔子!”
段志国咬牙切齿,坐上车。
途经柳林路,他脊席骨发毛。
这片地界是大学城的旧址,荒废了,没有开发商接盘,人烟罕至,今天尾随了三辆车,不紧不慢地跟着,呈包抄的阵仗。
段志国是老江湖了,瞬间警惕起来。
“操他妈的——席迟徽玩阴的。”他前后张望,“调头!”
对方意料之中,一个疾速漂移,横亘了去路。
为首的男人矮个子,一米六出头,肌肉敦实,是省退役的举重运动员。他女儿被柬埔寨籍的团伙拐卖,是席迟徽动用人脉封锁了省公路,又调遣泰国籍的灰色势力在国境线外拦截下,一锅端了那伙人贩子,因此他对席迟徽死心塌地的效忠。
矮个子驾驶铁皮货车撞废了段志国的路虎,双方在泰公馆的山道交手。
段志国的保镖曾经是皇室雇佣兵,功夫不一般,搏斗异常激烈。
席迟徽提前交代了矮个子,拼命打,不计后果,倘若残了,他养全家老小。
段志国有顾虑,毕竟不是自己的地盘,渐渐占了下风。
矮个子抡着棒球棍瞄准了段志国的脑袋,一棒子下去,鲜血横飞。
席迟徽靠在车里,叼着烟,神情阴骇注视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