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元懿慌乱地点点头,陆父一看就皱眉,看着默默吃饭的陆朝,难得地夸了一句。
“冒冒失失的,你看你还不如你三弟沉稳呢!”
陆元懿:……沉稳?朝朝沉稳?莫不是他当你是放屁呢。
看着陆朝那淡定吃饭的模样,他悟了,沉稳地拱手,抬头后眼睛不再忐忑不安。
陆朝盘算了一下手中的银子,想着赚钱的法子,老百姓兜里比脸还干净,他目标从来不在他们身上,这年头,还是世家贵族最有钱,他得从这些世家手中薅点羊毛。
什么东西最赚钱,物以稀为贵,当然越稀缺越有钱。
那天晚上,陆朝书房的油灯亮了一宿。
没过几日,一个头发花白身材硬朗的老头带着双生儿出现在了颖川城大街小巷上。
“你这老汉,对孙儿忒好了些,果然是隔辈亲呐。”摊主看着吃着馄饨的双生儿感叹道。
“哎哟,这位小哥,这可不是我孙儿,这是我一对儿子!”老汉哈哈大笑。
“大爷,您多大岁数了?还能生?”隔壁摊位的中年人不敢相信。
“我今年七旬余三了!哈哈哈哈!老天厚待老天厚待!”老汉也不生气,笑眯眯地解释道。
“真的假的?!大爷雄风不减啊!!”
“你去马鞍村打听打听!我余老三可从不说谎!我家7个儿子,两个女儿!村里人人都知!”老汉拍了拍胸口,笑道。
“这?老板,这三碗馄饨记我账上!”中年人喜出望外地扔给了老板一个碎银子,又拉着老汉低头说着什么。
旁边的人竖起耳朵也只是听了个大概,模模糊糊仿佛听到什么偏方,又听不到了。
有人笑道:“这赵木头是想生儿子想疯了吧!”
这街上谁人不知这赵木头,专门给人打家具,年近四十了还未有香火,寻医问药多年,典妻都典了三四次了,都没动静,现在看见这老汉可不就是枯木逢春?
熟悉的人表面都摇摇头,心里却是想着抽空得找这赵木头聊聊,帮他好生看看这偏方做不做数。
老汉带着双生儿在街上转了两日就回村了。
并没有掀起波澜。
两个月后。
赵木头将城中最有名的医馆回春堂的坐堂大夫请进了家门,又抹着眼泪将大夫送出了门。
街坊邻居纷纷猜测,这赵家媳妇是不是不好了,前几日看着气色还不错啊,接下来的日子,果然甚少看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