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下,猛烈跳动的脉搏。
李宣臣:“明白了吗?”
徐青沉:“明白了,还有脉息,你还活着。真好,真好。”
李宣臣本来挺乐,现在被气歪了鼻子,将她翻过身,骑上去,抽她屁股。
她喊:“那是老娘戴在脖子上的玉璜!你怎么什么都偷?怎么不把我也偷走算了?”
徐青沉被肌肉发达的女尊国少女压得又喘不上气,努力解释:“才不是偷,是你用它砸我,这是被我收缴的凶器!”
李宣臣难以置信:“老娘戴了十七年的玉璜,在你这,成凶器了?”
徐青沉要口吐白沫了:“我错了错了,祖宗您快起来吧,嫂子要被压死了!你哥要守鳏啦!”
李宣臣起身,但依旧用大长腿扣住她的腰,徐青沉像是案板上的鱼,终于翻了个身,大口大口喘气。
李宣臣瞄着她在自已腿下翻身的丝滑,又伸手过去量了量。
将丢在一旁的玉璜,圈在她的腰上,一系。
“你这腰,简直……”
李宣臣倏然记起,在历史上,曾有过一段尚女风的时期,那时有一个女王钟情一个女子,甚至立她为后,传言那女子女生男相,美艳不可方物。
李宣臣一直难以理解,如今望着徐青沉,心想这厮若是生在那个时期,想要大富大贵,何至于苦读至此。
靠着一张脸,或者这把腰,便能从村野杀去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