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拳头梆硬,扭打上去:“我让你哥给你办丧事!”
李宣臣哎哟哎哟挨揍,但是笑容硬是下不去,断断续续:
“哈!”“哈!”“哈!”“哈!”“哈!”
声音吵到徐青沉的耳朵,笑容吵到徐青沉的眼睛。
“唉等等,你不是哭了吧?”
李宣臣挨了徐青沉一拳头,一只手捞起她的脸,拇指搓搓她红红的眼尾,“怎么连鼻子都红了?哎呀呀,想哭就哭吧,姐宽阔的怀抱向你展开!”
徐青沉才不承认:“是冻得!天气天冷了!”
李宣臣不信:“哼哼,你热得都在冒汗了!”
追着她打了一顿,徐青沉确实热得不行。
李宣雾给她做的棉袄太厚实了,里面还有个鹿皮小背心,生怕给她冻着了。
徐青沉又道:“那就是被你气的!嫂子要打你,你还敢东躲西藏?目无尊长,叛逆!”
李宣臣才不信,浓密的眉峰扬起,俊毅的狐眸半眯,骄傲又戏谑:“肯定是徐观那贼娘们欺负你了,那就是个道貌岸然的坏种,说不定还是喜好女风的变态!嗯……她是不是欺负了你,又不要你了?”
李宣臣猜对了一部分,徐青沉顿时恼羞成怒,踹她:“狗日的,别乱猜!”
李宣臣也不避让,挨着她的踹,扶着腰,嬉皮笑脸继续问:“嗯,跟我说说,她是怎么欺负的你?”
徐青沉抬眸,潋滟如暮霭湖水的眼睛浮现警惕,盯着她。
李宣臣喉咙微微滑动,咽了下口水:“她拉你的手?还是……亲你了?”
徐青沉原本因徐观而起的怒火与纠结,在对李宣臣一同拳脚相加中,泄了大半。
此时倒是轻松起来,扬起下巴,看向李宣臣。
见李宣臣乖乖地弯着腰,被踹了也不吱声,就是一个劲追问着她。
像是闻到肉味缠上来的大狗。
“何止呢。”徐青沉忽然灿烂一笑。
夕阳的余晖彻底散去,秋日的树林本就一片残枝败叶,此刻萧条冷索中,她是唯一的颜色。
美丽,滚烫,鲜艳,馥郁,甜蜜。
仿佛有波涛汹涌的浪涛将李宣臣淹没,她难以呼吸,只在水中窥见她那一点唇,殷红的,微笑着,轻轻分开。
李宣臣被迷乱得一塌糊涂,口中干渴极了,乖乖垂着脑袋:“还,还怎么对你了?”
“你过来。”徐青沉勾勾手。
李宣臣一脸不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