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梅白大感兴趣,“来,给我说说,以后我正好用来做素材。”
颜如舜没有添油加醋——就辛母做的那些事,不用添油加醋已经很有料了。
“性冷淡他妈真是太有才了!”
梅白笑得哈哈哈的,估计在床上滚成了一团,“不过,我要是你就真的跟性冷淡去见亲戚。”
“为什么?”
“等她忙活一通,最后却得知你把她儿子‘甩了’,你说她会不会气得晕死过去?”
还真有可能。
颜如舜感叹:“我发现我还是太善良了啊。”
第二天是腊月二十九。
这种时候大家的心思基本都不在工作上了,也没有哪个部门会不识趣地布置任务。
很多人找个借口下午就溜了。
颜如舜在办公室里晃来晃去,跟这个同事说说笑话,跟那个同事八卦两句,时不时因为辛微扬被打趣几句,她便厚着脸皮笑几声,气氛轻松又惬意。
刚到中午,颜如舜跟严姐说了一声,也准备溜号了。
这时候,辛微扬的电话却突然而至:“有件事可能需要你帮忙。”
他口气有些为难,但更多的是焦急,“我外公已经八十九了,他最近好像不太舒服,很想看看我女朋友,你能跟我回去吗?”
这个……是不是太巧了?
疑问在她心里一闪而逝,但以辛微扬的为人,他应该不会用这种借口骗她。
颜如舜关心的问了一句:“你外公是什么问题?”
辛微扬叹口气:“我姨妈跟我说,他最近时有糊涂,都不大认得人了,但还惦记着要见我女朋友。”
可能是阿兹海默症,这么大年纪了得老年痴呆也很正常。
他们家里的人大概是想趁着老爷子还保留着几分清醒的时候,见见辛微扬的女朋友,让他高兴高兴吧——这也是人之常情了。
现在算是两肋插刀的时候,可是昨天她才刚刚雄赳赳的让辛母做梦去。
该怎么办呢?
颜如舜心头很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