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跳下车,三下五除二把菜点了,又回头来问:“实话实说,你说的要爬山到底是什么意思?”
辛微扬解释:“我们家的传统,除夕都要登顶烧香的。”
那就是不爬也得爬咯,而且还不能是随便爬爬,得一口气登顶。
靠,头次知道,见亲戚原来还是个体力活。
她小心翼翼地问:“要烧头柱香吗?”
“不用,我们早上去烧。”
她抚着胸庆幸:还好还好,不然除夕晚上就不用想睡觉了。
随即,她又好奇:“科学家也相信这些?”
他笑了笑:“不信,但求家里人心安。”
“那也是。”
她理解的点点头,“你妈很信吗?”
他想了想:“平时也还好,但遇到事儿了就容易求助于烧香拜佛。”
颜如舜促狭的笑:“那为了你找老婆的事,你妈应该没少烧香吧。”
他“嗯”
了一声,大概也是觉得无奈:“她不仅是烧香,还花了几百块问神婆算卦。”
“那算出来的结果是什么?”
“大概是说我的姻缘颇有波折,应该会晚婚之类。”
颜如舜哈哈大笑:就这些话也值几百块钱,辛母可真是好骗。
辛微扬又说:“还说我而立之年就会结婚了。”
“那是?”
“明年。”
翻过除夕,就是明年了。
颜如舜清清嗓子,装模作样地调侃:“施主,我观天象,算紫薇命盘,你应是红鸾星动,桃花运开了。”
估计这朵桃花就着落在穆云身上了。
辛微扬失笑:“你怎么这么调皮。”
“调皮?”
颜如舜撇撇嘴以示不屑,神情特别可爱,“我还没开始调皮呢。”
“那怎么才叫调皮呢?”
这时,服务生上菜了。
颜如舜立刻变了个人似的,托着下巴凑到辛微扬面前,一脸纠结忧郁,还嘟着嘴说:“姐夫,我们这样做,对得起姐姐吗?”
那嗲嗲的声音不大不小,倒不至于让邻桌听见,却恰好能让这张桌子的人听个清楚。
那服务生眼神怪异的瞟了两人一眼。
颜如舜十分淡定。
辛微扬先是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忙想解释,却对上服务生那“含义隽永”
的眼神,顿时腾的一下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