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你咬了我一口,我脖子就每到十一点就会痛的难以忍受,发病的时候有一种死去活来的样子,你赶紧给我除掉好不好。”
第一次发病,他差点没有死在床上。
浑身都湿透了,一旁的林无伤这一次却没有任何的用,你说痛苦吧,痛苦的要死了,你要是说检查吧,却什么事情也没有。
那个时候,陆枭才明白,盛娇说的不要忘记她给他的疼痛,原来是这件事情,而不是她咬了自已一口。
哪怕他们找了很多人,都无解。
甚至有人说这或许是一种标记,唯有标记者才能解除。
他如同慵懒的小猫咪躺在了盛娇的怀里,蹭了蹭对方,然后无辜哽咽的开口:“我找了人,他们说是标记唉,那究竟是什么?”
就算他们清除了无数次,但都没有用。
他有多少天没有见过盛娇,就痛苦了多少天。
不会死,但却极为的磨人。
每一次仿佛仿佛如同经历一场激烈的性,事,整整一个小时,漫长的让他·觉得度过一个世纪。
盛娇笑了笑。
鬼王的标记,岂会是那么轻易清除,除了她,无人可解开。
但无人知道的是,标记者却同样感受到男人那一个小时的极致痛苦的欢愉。他承受着多大的痛苦,她也亦是如此。
“所以你就是因为这个来找我?”盛娇手指攀上了男人的脸颊,浅浅的问道。
陆枭点点头,眼里没有任何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