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过来给凉师爷灌了口白酒,看着他那苍白的脸色缓和了下来,便松了口气,站在一旁看着老痒审问他。
只见老痒先是放缓了语气,轻声说:“你别、别害怕,我们和那群人不一样,轻易是不、不会杀生的。不过我们也要保证自已的安全,你、你说是吧?”
凉师爷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只能一个劲的点头。
老痒很满意凉师爷的反应,抽出枪指着他的脑袋恶狠狠的接着说道:“你要是乖乖的,我们就带着你一起走,但你要是想背着我们搞、搞什么小动作,哼哼,就别怪老子手里的枪不客气了!”
凉师爷像一个鹌鹑一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看着老痒凶狠的目光下意识的点头。
林暮心惊胆战的看着老痒满意的拍了拍凉师爷的脸,在心里默默为他后半生的职业生涯撒了把灰。
老痒啊,你完了。
不知道老痒想到了什么,他突然抢过无邪手里的白酒,把酒瓶怼到凉师爷嘴里给他灌了半瓶白酒,把人呛得直咳嗽。
接着,他又抽出皮带将凉师爷的手捆到了一起,抬头对着林暮和无邪说:“这群人个个都是亡命之徒,还是绑起来更放心。”
林暮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老痒,没有说什么。
他们走到石台的另一边,看到了一条蜿蜒向下的石阶。石阶很长,足足有上百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