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书白他一眼，“你觉得我们可能会知道吗？”

“只听探子形容过娇娇的情况，我们又不曾亲眼见过。”张景远同样有些心动，他挺想亲眼看看娇娇的狐狸形态的。

“还是少好奇些，我相信你跟族长相处的更久，能更加清晰的感受到族长对那小姑娘的在乎吧。”张景书再次打击着他。

“哎呀，你这人就是这样，老古董。”张景远瞪着他道。

“我们的年岁差不多，我是老古董你也是。”张景书拒绝自我批判。

另一边的张启灵盯着单膝跪在他面前的张家人，半晌后道：“下不为例。”

“是，族长。”

族长的压迫力怎么这么强，居然人可以比得上三位长老了，可是三位长老是活了多久，族长才多大啊。

“你跟着娇娇。”张启灵淡淡的道。

不知道张海客他们究竟还要多久才回来，他这里也还需要一点时间，最近是没有时间陪娇娇。

单独一个人出去，自已也不放心，正好看看这个人的情况。

“是，族长。”

之前他只是没转过弯，现在自然以族长的命令为准，无论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