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丢了,哀家知晓陛下很快便会怀疑到哀家的头上。”
宋砚行点了点头说道,“既然母后都知晓,那应该也能猜出来朕是来做什么的吧?”
“那些人是哀家派去刺杀李小姐的,哀家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变成一个祸国殃民的妖后!影响我东陵的国运。”陈太后说这话的时候眼中泛着光,好似有无穷无尽的力量一般。
这是陈首辅的夙愿,陈首辅虽然不在了,但是她会代替他完成他的这个愿望。
宋砚行轻笑一声毫不在意道,“当时朕出生的时候不是也说天降异象,说朕是不祥之人,如今朕是这天下之主,是天子,怎的没人再提当年的旧事了。
“当年的事儿哀家猜你应该是知晓的,所有的一切都是那姓方的女人干的,哀家的儿子怎么会是那不祥之人?”
“母后同姜夫人是闺中好友,您的儿子既然不是,那为何她的女儿又怎会是?”宋砚行好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定定的看着陈太后。
陈太后冷笑一声,“她的女儿虽然不会死,可李妙仪的身上流着李木青一半的血。”
陈太后的脸上全是对李木青的鄙夷,她从来没有瞧得起过这个男人,妄想依靠女人的男人。
“母后此话不假,可那李木青到底曾是东陵的状元,虽说他人品有问题,可到底也不是个愚笨的人,朕并不觉得作为他的女儿绾绾有什么错。”
宋砚行其实同样看不起李木青,但他绝对不允许有人因此而抨击李妙仪,他绝对不允许!
陈太后眯了眯眼看着他缓缓开口道,“不论你怎么说,以她的身份都配不上你。”
宋砚行抬头定定的看着陈太后,“朕此生的皇后唯有绾绾一人,绝对不会因任何事儿,任何人而改变,日后不论是谁,敢对她不利,朕都不会放过她。”
“包括你的母后吗!”陈太后的声音瞬间放大了,怒气冲冲的看着宋砚行,“如今你就因为一个女子要跟你母后叫板吗?”
“不论是谁——”宋砚行的双眸微微眯起,里面满满的都是冰冷的威慑力。
陈太后瞧着不由的都被吓了一跳。
如今的宋砚行同之前是不一样的,上过战场,杀过蛮人的人身上不由自主的带着一股杀戮的气息。
“那令牌是柳家的。”宋砚行的语气笃定,好似不需要陈太后回答便知晓令牌的由来。
陈太后不由的避开了宋砚行的目光,有些不自在道,“那令牌是哀家的,跟柳家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