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了,她的伤不能激动,否则……”
“否则怎样啊?”苏挽坏笑着走到窗前,端起长案上一碗正在凉着的药,送到鼻尖轻轻一嗅,唷,够冲人的!
避过脸去,“凝霜,别听那些庸医胡说,姐姐脾气这么大,就应该发泄出来,否则郁积于心,没病也憋出病来了。”
说罢手一翻,碗底朝下泼了个干干净净,面上呈惊讶状,“哎呀,瞧我这手,对不住对不住,我不小心把药洒了!麻烦你们再去煎一碗吧。”
“唔……唔!”秦媛气的全身都在颤抖,嘴角也因为太过激动而裂开了伤口,鲜血直流。
可惜她被人死死的抱住,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啊!口不能言,人不能动,这种痛苦几乎将她撕碎。
只能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咒骂:苏挽!你个贱人!贱人!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