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之前两人相处非常好。
她瞥了一眼浴室门,故作轻松道:“那真是太不小心了,那你赶紧去吃早餐,我替你把衣服收拾了。”
说罢,她快步朝着浴室走去。
刚走两步,就被厉玦抬手挡住去路。
“不用,佣人会过来坐,出去吧,我要换衣服。”
“可……”
“有问题?”厉玦垂着眸,微微凌乱的发丝垂落在额前,添了几分邪佞。
“没有。”
宋宛秋乖顺微笑,转身离开了卧室。
急切的脚步显露着她的焦躁不安,她很清楚刚才她隔着门听到的动静绝对不是一个人能弄出来的。
那个女人就在浴室!
可厉玦居然护着她!
到底是谁?
宋宛秋眼眸中狰狞一瞬,余光瞥到了沙发后面露出的一角。
她快步上前,看清楚了是什么东西。
女式包。
苏韫浓的!
又是她!
宋宛秋气得顾不得形象,上前就踹了一脚包,里面的东西也洒了出来。
她看着地上的东西,眼神都变了。
片刻后,厉玦穿着整齐的出来,只是衬衣的领子并不能完全遮掩脖子上的吻痕。
一想到这个吻痕和苏韫浓有关系,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可她在厉玦面前素来温婉,绝不可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况且记者会的事情,她已经让厉玦有些不悦。
她想了想笑道:“三爷,早餐好了,我给你煮了咖啡。”
“嗯。”
厉玦不露声色地坐下,点开工作平板,查看今早的行程。
宋宛秋提着药箱站在他身侧,关切道:“还是处理一下伤口比较好,万一感染了就麻烦了。”
她眼神深情,没有丝毫的虚情假意。
厉玦坐在厉家顶尖的位置,是整个京市都不敢招惹的人物,这样权势身家的男人最不喜别人刨根问底。
她要做的是厉家三太太,厉氏未来的女主人,厉玦想要一个大度听话的女人,她就是这样的女人。
况且他们俩之间还有一层别的渊源,她比苏韫浓更懂厉玦。
没必要为了苏韫浓,弄僵两人的关系。
厉玦没说话,默认了她的行为。
宋宛秋俯身擦药,余光却扫视着主卧的门,随即露出一抹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