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厉玦回了自己的病房。
还未开口,眼泪已经开始冲刷脸蛋。
“三爷,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了韫浓,她居然要这么陷害我。”
厉玦扫了她一眼,转身靠着窗点了一支烟。
烟雾缭绕,他眯了眯眸:“别哭了,挺丑的。”
宋宛秋顿时哭不出来了,眼泪在挂在眼角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
她柔柔弱弱地走到了他面前,湿漉漉的眸子仰望着他:“三爷,对不起,我不该让你难做。”
“既然知道难做,就应该知道后果。”
厉玦将宋宛秋删除干净的手机放在了窗台上,然后用力捻灭烟头,似乎要将烟灰缸碾碎一般。
见状,宋宛秋脖子一紧,呼吸都跟着困难起来。
“三爷……三爷……”
厉玦不语,直接走出了病房。
宋宛秋瘫坐在床尾,整个人都死气沉沉。
不知过了多久,父亲打来了电话。
“宛秋,你怎么回事?又惹三爷不高兴了吗?为什么三爷对我们最新的项目撤资了?你知道这个项目我耗费了多少精力吗?”
“我……”宋宛秋屏息,不敢相信厉玦做得这么绝。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什么手段,必须要让三爷继续投资!宋家培养你,不是为了让你坐以待毙!”
父亲用力挂了电话,只留下一串嘟嘟声。
宋宛秋满眼恨意,抬手将手机砸了出去,差一点就砸到了进门的人。
“怎么回事?生这么大气干什么?”
宋太太秦霜上前搂住了宋宛秋,一看她的脸吓一跳,继续问:“怎么回事?谁敢把你打成这样?”
“苏韫浓!”
宋宛秋幽怨地将事情告诉了秦霜。
秦霜越听越气,用力拍了一下桌面。
“岂有此理!之前弄得我们颜面扫地,还得上门给柳禾那个贱人道歉,现在她一个野种也敢在你面前耍心机?看样子还是不知天高地厚!”
“妈,老爷子和薛总都看到了,我该怎么办?”宋宛秋抿了抿唇。
秦霜起身踱步,优雅的身段,却是一脸的算计。
突然,她停步挑眉一笑。
“现在,苏韫浓手里已经没有底牌了,正是下手的好机会。”
“可我的手机也被清空了。”宋宛秋愤恨道。
“这有什么关系?别忘了,我们的底牌是你,论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