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和女儿分开。
岂知年轻姑娘一声冷笑,指责男人床上不行,就算是邻里之间口口相传的所谓模范丈。
对她,对女儿再好有什么用。
一句“女儿周周也不是你亲生的。”把男人砸的宛如晴天霹雳。
随之而来的就是无尽的失望和无比的恼怒。
男人咬牙切齿,忍了又忍,不知想到些什么,越发愤怒,伸手想要推开付雪:“我再说一遍,你让开!”
“怎么?你还想打她不成?”付雪依旧没让,定定地站着:“或者你敢动我一下试试?”
成如愿内心无奈,这男人明显气头上,最怕激将法,说什么不好,非要激他。
怎么她一出门,遇到的都是这些破事。
果然下一秒,男人像是点了火的炮仗,脸瞬间涨得通红,骂骂咧咧的话语像连珠炮一般不断地从口中喷涌而出:“妈的,死三八,我们夫妻的事关你什么事?你算哪根葱?”
手中抄起隔壁桌上的红酒瓶就往付雪头上砸。
付雪身后是年轻姑娘,左手边是餐桌,躲无可躲,惊叫一声,紧紧闭上眼睛,双手护头。
跟在成如愿身边的宋王德早在男人闹事时已经悄无声息靠近成如愿身边严阵以待,时刻注意观察局势,以防成如愿受牵连意外受伤。
此时男人毫无征兆的动手,虽然动手对象不是成如愿,宋王德也打算现身阻止。
只是说时迟那时快,有一个比他更快的身影出现。
杜百牢牢钳制住男人的手,高大的身躯稳稳将付雪护在身后。
付雪预想中疼痛没有降临,反而看到杜百轻而易举的就将对方制住。
杜百给了付雪巨大的底气,她高兴的上前挽住杜百的胳膊,欢喜道:“杜白哥,你怎么来了!”
杜百手上用劲将男人推开,视线先是扫过成如愿,确认她毫发无损,才问付雪:”你没事吧?”
付雪摇头,声音欢快:“我没事。”
杜百皱眉:“怎么回事?”
付雪指着男人高声道:“他打女人,你说他可不可恶?”
男人听了,突然笑了,笑声悲凉,最后竟是带着哭腔。
清官难断家务事,成如愿对于他们夫妻之间的事,不予置评。
只是看着眼前备受打击的男人,忍不住内心崩溃,在这么多人面前,痛哭流涕,心下终是不忍,给他灌了点毒鸡汤:“往事不可追,来者犹可忆。你受的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