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她白皙的脖颈看了一眼,深浅不一的痕迹宛如盛开的红梅,心中大惊。
这这这……这也不像啊,这这这……感情不是挺好的,情到深处,这吻痕大片大片的。
柳婉欣当真有些迷糊了,手忙脚乱得安慰:“你受了什么委屈,你和妈说,妈一定替你出头。”
成如愿压着唇角,抬手擦掉眼泪:“我知秋明是被强逼着娶我进门,也知他先前名声,风流惯了,但既然嫁给了他,我便想同他好好过日子……”
说到这里,成如愿似乎羞耻到无地自容,脸色羞愤难堪,停住话头不再继续言语。
柳婉欣见状,面容严肃地抬手,挥退在场所有伺候的下人。
慧花拎着行李箱,福了福身子打算跟着下人们走,被成如愿拉住。
成如愿痛的快要站不住了,需要扶着慧花,才能站稳。
“我是正经良家出生的女子,不是他早前可以随意玩弄的风月女子……”成如愿像是豁出去般,脸上青白交杂:“既然娶了我,就不应该不顾我意愿,非逼着我,说要去车上玩花样……”
“……”知识盲区突然被打开,坐在原位不动的霍秋明恍然大悟:原来弄出吻痕是要在这里发挥作用。
继而忍不住赞叹成如愿脑子转的快——知道顺着万宁的猜疑,借口两人在车上玩完花样,才会半夜抱她回房间。
然而脑中却不受控制,照着成如愿所言,画面猝然浮现。
这两天受得刺激既多又大,霍秋明脸上恰到好处的浮现出一丝难为情。
同样坐着吃瓜的霍冬媚满脑子问号:“???”
听完原因的柳婉欣,呆愣半响:“……啊?”
想破脑袋也没想到是这种原因的万宁:“……”
看着这刺眼的吻痕,身为[过来人]的柳婉欣和万宁同时联想到——
明明平日最讨厌吃青菜的霍秋明,大清早去厨房要吃的,还指定要青菜小米粥这样细软食物的行为,突然变得合情合理。
恐怕是给被玩花样而折腾狠了的成如愿吃的。
气氛短暂的凝滞。
成如愿极力稳住抽泣的哭腔:“如此便算了,闺房之事本就羞于启齿,不该摆上台面。”
接着,像是气极到身形都站不稳,轻微一晃,口中再出猛料,声音却低如蚊蚋,仿佛伤心到极致:“他同我一起,竟还喊着别的女人的名字……”
柳婉欣不敢置信:“!!!”
万宁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