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本地告诉了老者。
余萱惊讶地看着我,因为我在道观并没有和那位道士多言,她也不曾想到我会大费周章地找一位卖早餐的老伯解我的疑惑。
胡泰清听后张了张嘴,先是看了一眼余萱,似是有些不可思议,而后才对我说道:“小严啊,你和你爸的命截然不同了,其实我年轻的时候也算是一个薄命之人。”
“你如果有兴趣的话,我就讲讲我的故事吧。”
我不明就里地看向胡泰清,我明明是在问克妻的事,为何他又扯到自己身上去?
难不成这两者之间有何关联,还是他现在手术之后还没有恢复清醒?
不过我对胡泰清有如此睿智的头脑,却甘心为生在一个小山村的离奇经历,确实有些好奇。
于是很贴心地将病房大门关了起来,而后搬了两把凳子,示意余萱和我一同坐下来。
为了方便照顾老人,我们就坐在了床边。
胡泰清喝了一口水,开始向我讲述那不为人知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