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县令就更不必说了,在外面是心冷身冷,到了主殿有地龙烧着,出了一身汗。
虞晚看了四五页后,谢红樱放下手中的茶盏。
“阿晚,你可看出什么来,同外祖母说说?”
虞晚将账本递给绿珠,她低着头抿了抿唇,把她发现的问题讲了出来。
“外祖母,阿晚怀疑他们做假账。”
话音刚落,跪在地上的管事们直呼冤枉:“公主,我们对您忠心耿耿,怎么可能做假账,定是小姐年纪小,看不懂账。”
虞晚当下瞪了对方一眼,“那我问你,一颗白菜你们记了十两银子,一颗鸡蛋五两银子,这不是纯粹骗人吗?我倒要问问谁一顿饭吃几百两银子。”
她又不是傻子,什么白菜十两银子,这不是欺负外祖母不懂市场行情吗?
她也是过惯苦日子的人,梦中母亲去世后,她月例经常继母被克扣,厨房那帮人更是如此,送来的饭要么是冷的要么是馊的。
无奈她只能绣帕子卖了来补贴,她对这些厨房食材的价格一清二楚,五文钱三个鸡蛋,十文钱一颗新鲜的白菜,这还是冬天的价格,换成其他季节,价格还会低一点,可想而知他们抽了多少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