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本宫的多少税银安抚民众。”
马县令咽了口唾沫,在谢红樱严峻的神色下伸出五个手指头,声线还在颤抖:“五……五万两银子。”
虞晚好奇,问他:“马大人,五万两可够用?”
马县令张了张唇,没有回答虞晚的问题。
谢红樱却不惯着他,冷笑道:“何止够,我看都溢出来了,晋陵是江南的富庶之地,什么样的天灾能把十年来征收的税银花的一干二净,本宫同你算比账,一年的税银四万两银子,十年就是四十万两。
姑且算你拿了五万两救济百姓,那剩下的三十五万两呢,为何本宫只看到区区一万两税银,十年一万两,你这是糊弄谁呢!说,你把本宫的银子孝敬谁了。”
虞晚倒吸一口冷气,亏她还以为这个马县令是个为民着想的好官,没想到他贪墨了这么多银子。
“一年才一千两税银,外祖母,他们真的太过分了。”
马县令还是咬死不认:“公主,您远在京城,哪里知道晋陵这些年的变化。”
谢红樱冷哼一声,“本宫不说手眼通天,但也能猜个明白,这银子你是孝敬给本宫的好儿子李尚峰了吧?”
马县令眼里闪过一丝慌乱,极力保持镇定:“绝对没有,望公主明察秋毫。”
虞晚撇了撇嘴,怪不得外祖母要亲自来查账,手底下的人当着外祖母的面都敢昧着良心说话。
而且定国公需要那么多银子干嘛?虞晚脑中突然冒出楚王的身影,难道外祖母的银子都进了楚王的口袋?
谢红樱拿起杯子朝他摔了过去,怒不可遏:“马茜,你可别忘了当年是谁提拔的你,既然你忘恩负义,休怪本宫绝情,亲卫何在,速速拿下!”
一队亲卫从门外闯了进来,擒住马县令押了下去,马县令倒是有骨气,被带走时没有苦苦哀求,只是面色惨淡。
“外祖母,阿晚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虞晚是个记仇的,贤妃母子坑害了她,她也想亲自报仇。
谢红樱:“同外祖母不必客气。”
虞晚抿了抿唇:“我觉得税银甚至连同庄子田地的产息都到了楚王手中,定国公府可能只是个幌子。”
谢红樱赞许地点头,“阿晚说的有道理,那阿晚觉得外祖母该如何要回这笔银子。”
虞晚眼珠子转了转,凑到外祖母耳边嘀咕了好一会,分开时眼里还带着狡黠的笑意。
谢红樱没想到软萌的外孙女也是个黑芝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