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思维心境。”
萧宁熙道:“其实文章不是上官良写的,也非范张二人所写?”
夫子点点头,“范张二人当时就灰溜溜的告辞跑了。李大人对上官良佩服的五体投地,说只有他这样的才思才能写出如此好的文章,没想到上官良立即否认,说其实也不是他写的,他也就是背诵而已。”
“他说这篇文章引经据典,一针见血的道出朝政之腐,其中引用了一个罕见的水稻之案。这个案子发生在江南湖州,实际知道的人并不多,更何况范张这种在京城生活的人,恐怕都未见过水稻长什么模样。”
萧宁熙见识过上官良的厉害之处,但听完之后,仍由衷感叹道:“短短时间内能记忆万字并分毫不差,无人能及。”
“是啊!二十年了,老夫每每想起,都要感叹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后来听说他高中状元,老夫也不觉得稀奇,只是高骁继位后对他屡加迫害,最后逼得他反叛朝廷。。。。。”
夫子唏嘘,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像上官良这样罕见的人才无论在哪个阵营都是出类拔萃般的存在!
“不对!”萧宁熙噌的站起来,“方才夫子说沈太傅不许学生借自已的名号宣扬,但又允许女儿亲自带上官良引荐给朝廷命官,可见沈家对上官良的重视,后来沈渊之女又成为高骁的皇后,上官良理应更被重用才对,高骁为何要迫害他?”
夫子摇头,“这老夫就不清楚了,后来沈家也因为谋反罪被满门抄斩,再不久,大齐便亡国了。”
“皇后也被一起斩杀了?”萧宁熙问。
“宫闱秘事,老夫不得而知。”夫子忽然想到一件事,也不知该不该说,不该说的还是别说。
萧宁熙看一眼夫子,“师傅是否还知道其他,不妨说出来。”
夫子干笑几声,心想这位年轻王爷倒有几分洞察力,“不是老夫要隐瞒王爷,其实我也是道听途说,当年我在翰林院做官时,曾听同僚说高骁似是不满意皇后与上官良有旧情,常常为此发怒,不待见上官良。”
燕王道:“既然你见过他们二人,依你之见,传言有无根据?”
他着实未想到上官良年轻时还有如此风流韵事,既然是旧情,应在沈渊之女做皇后之前。
不过燕王猜测,这些谣言多半是假的,凭他对上官良的了解,若是他钟情于沈小姐,定然有万种法子阻止她嫁给高骁,除非沈小姐是自愿当皇后。
夫子想了想,感慨道:“当年上官良大人人中龙凤,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