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仍旧幻想二儿子捞他,保他。”席靳深切了一小块蛋糕,“姚姨,您了解我,谁也没那个本事从我的手里捞人。” 姚文姬面色一寸寸苍白下去。 他将蛋糕摆在她面前,“我在泰国的钩子已经去找老J了,一切顺利的话,姚姨会在市局见到您最想见到的人,比如二哥。” “老三!做人留一线,老二没参与。”姚文姬的心理防线开始松动。 这个女人混迹了一辈子,胆识智谋胜过男人,席靳深决定先缓一口气,磨磨她的性子,耗得越久,越崩溃。 他没有理会,径直走出审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