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啼啼的。

这需要时间，凌度也不知道该拿什么办法来劝告感情丰富的雨瑶了。

“公子，你说无悔哥哥和素无颜姐姐过得幸福吗？他们两个这么傻，是不是一定很幸福呢？要不然，他们也不会幸福的死去，即便是死了，嘴角也是洋溢着开心的笑容，两个人紧紧相拥，是那么的舍不得，无法割舍对方。”雨瑶抬起泪眼汪汪的脸蛋，怀着不解询问道。

凌度凝视着雨瑶这番模样，以及诚挚的询问，他一时间沉默下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卫无悔和素无颜幸福吗？”凌度在心中这样询问自己，他没有任何的答案。

也许，这一切的答案只有当事人本身知道吧，两个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恋人，在连番的遭遇下发生了一次又一次的重大变故，导致两人不能在一起，甚至不知道对方的情况。

卫无悔流落天涯，身遭截脉掌伤势，在邯郸城偏避破败的街道苟延残喘的活着。

卫无悔选择在邯郸城落脚，他心中想的除了报仇之外，还有一个更加重要的原因，那就是素无颜在晋国皇宫之中，尽管他无法见到素无颜，可能够听到心上人的消息也是幸福的。

从这一丝的慰藉当中，卫无悔也许找到了活下去的勇气，即便知道自己的情况非常的糟糕，可他还是坚强的活着，心中的毅力不曾消失，十几年来如一日的苦熬，其中遭受到了多大的苦痛煎熬，外人无法想象，也只有卫无悔自己知道自己遭受到了何等的悲痛。

直到卫无悔遇到凌度，卫无悔的眼中这才燃烧起来了浓浓的希望光芒。

卫无悔的伤势在不断的减弱，直至修为突破到金丹境，凌度的这份恩情卫无悔铭记在心，深深烙印在脑海中，如此恩同再造的恩情，卫无悔知道这辈子是无法回报得了的。

素无颜深居皇宫，跟灭族仇人生活了十几年，一朝梦醒，晋文雄这个毁了她的一生，葬送了她全族家人性命的侩子手，素无颜对晋文雄的恨意不知道浓烈到了何等的地步。

卫无悔进了皇宫，告诉了素无颜灭族详情，可卫无悔入宫的踪迹被墨君夜察觉。

这才有了素无颜在刑场问斩的一幕，这才有了两人微笑中死去的安详一幕。

凌度正是知道发生在卫无悔和素无颜身上的这些事，所以，对于两人是否幸福，他无言以对，他想不到两人幸福的理由，也许两人的心中有一片幸福的净土，是他们夜深人静可供回忆的美好画面，可充斥两人心中更多的是无奈和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