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发生了什么。
要是江绪论去拿种子,本不该发生这种事情。
林婧与那卖种子的老板相识那么久,大家都是熟人,更不会存在打架。
“一言难尽。”江绪论神情低沉。“我在去的路上,忽的遇到一个人同我问路,便偷了我的钱袋。我的钱袋怎能丢了,这是要去买种子的。后来我就追了上去。”
“再然后呢?”木窈窈神情紧张。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木窈窈紧张神情,江绪论心里十分开心。
“后来我就被带进巷子里,打了一顿。”江绪论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想了想自己一个男人竟然被人群殴,江绪论就觉着挫败。
只可惜那些人个个身手敏捷,可与寻常的混混不同。
“打成了这个样子?”沈云谏警惕之心油然而生。
他自然觉着奇怪,倘若真只是偷个钱袋,那人应当最想要的就是逃开,忽然冒出这么多人出来围殴江绪论,沈云谏大抵也知道了什么意思。
估摸着偷钱是假,想要打江绪论才是真。
“对了。”江绪论忽然想到了什么,从衣袖中掏出一个玉佩。“你们看。”
江绪论手中拿着的,正是一枚通体碧青的玉佩。
看上去便知晓乃是上好的玉,叫人挪不开眼睛。
木窈窈先行接过。
“这玉佩是打我的人其中一个掉在地上的,我记着他和我说,让我离开京城,否则见我一次打我一次。”
离开京城?到底谁会想要江绪论离开京城。
林婧在这京城中按理说也未有得罪谁,就是得罪,也不该涉及到江绪论的身上。
沈云谏双眸微虚。
“这个玉佩可是上好的碧田玉,这么一块打造成玉佩怎的也要几万两银子。”木窈窈用手掂量了一下,给出自己知道的消息。
她是京城最大酒楼的老板娘,知晓这些很是正常。
沈云谏紧紧盯着这枚玉佩,顺手接过看了一眼。
“我知道了。”沈云谏忽的恍然大悟。
“什么?”木窈窈和江绪论不约而同看向沈云谏。
“我先出去一趟。”沈云谏手中攥着玉佩。“你好好照顾江绪论,我之后再来看望。”
说完,不等木窈窈和江绪论回应,沈云谏马不停蹄离开。
木窈窈也觉着纳闷。
她刚刚率先抢过,就是因为担心是慕清振做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