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方将军!”沈云谏大声喊道。
“快,快点方将军回营地。”沈云谏连声催促。
他善后之后,也跟着回到了营地。
大夫正在营帐里给方祁阳包扎,沈云谏紧张的来回踱步。
他生怕方祁阳有事,就算自己能够回到京城,又该如何给方广南将军交代。
“大夫!怎么样!”
见到门帘掀开,沈云谏连忙迎了上去。
“方将军受了皮肉伤,箭刺进他手臂,倒是没有伤中要害,休养几日便能痊愈。”大夫同沈云谏答道。
沈云谏仍是放心不下方祁阳。
就是没有性命危险,方祁阳也要受皮肉之苦。
待到大夫走后,沈云谏二话不说进了营帐。
方祁阳坐在床头,刚刚喝完汤药。
他一只手被白色纱布包扎,正垂搭在一旁。
沈云谏好生愧疚。
“赢了吗?”方祁阳嘴角微微上扬,对沈云谏问道。
他记着自己在最后一刻晕倒过去,之后的事情便就记不得了。
“赢了。”沈云谏回答。
方祁阳这才松了口气。
“你自己都受了伤,居然惦记的还是仗打赢没有。”沈云谏与方祁阳半开玩笑。
原本沈云谏只是因为方祁阳身为方广南的儿子,所以对他印象不错。
现下方祁阳为他挡箭一事,更是让沈云谏十分感动。
“仗打赢了才重要。”方祁阳语气温和。
沈云谏差点没有认出来,这是今日在战场上杀敌的方祁阳。
将军之子方祁阳性子温和谦逊,而相府少爷傅晚生却是整日吊儿郎当,动不动将打打杀杀挂在嘴边。
沈云谏觉着方祁阳和傅晚生应当互换个身份。
“你的手……”
沈云谏多少愧疚,看见方祁阳的左手臂被包扎的严严实实,沈云谏皱起眉头。
“我的手没事。”方祁阳对着沈云谏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