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们银两,如果不是夫人,那母子二人早晚撑不过……”
青云气恼,心里不痛快。
秦肖明白,所以没有说任何指责的话,只是说:“如果夫人知道她不惜丢了性命也要救的人,最终还是被着灾情饿死的,你觉得她会好受吗?”
“我……”
青云语塞,低着头知道自己小心眼差点害了那一家人,也差点儿让夫人难受,难免自责。
颖将军却说:“夫人救人是医者行为,医者父母心,但我赞同青云小姑娘的话。”
秦肖不解,“难道颖侍卫不觉得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吗?”
颖将军一直都是严肃又不苟言笑,认真又有经验的说:“灾年,无论是物价还是粮食价格是一个时辰一涨价,你那些银两,他们可能连几日包饭都吃不起,怎么避难,怎么好好过日子?”
在但宫中的他们,自然对这些不了解。
一时间都语塞,不知该怎么说,也还是陷入思考。
“原来灾年百姓们都过得这么艰难呀?”
青云摸着茶杯,低着头感叹了一句。
“谁说不是呢,我家医馆幸好还有存粮,也有些家底,不然连各位的粥饭也招待不起了。”
苗庭叹气,将简单的饭菜端上来,还有一锅白花花的大米饭,虽然不是那么上等的白米。
但在这样的年间,有白米饭已经是奢望了,这也是医馆最后的那些存粮。
摆好饭菜,苗庭便要走。
青云一把拉住她,然后说:“我们一起吃。”
苗庭看了看白米饭,眼神里全是奢望,摇了摇头抽出了自己的手腕说:“这是家里最后一锅白米饭了,我和爹爹吃点儿别的就行,你们是客你们吃。”说着就转身回到后厨房。
她和苗大夫吃的是地瓜和红薯,连粗面都已经吃不起了。
楼上,南风凌又将一副方子交给苗大夫,“按照上面的配药,需要什么就说我们车上都有。”
苗大夫摇头,解释道:“这些药材都很普遍,只是这种用法很新颖,根本没人想得到,不知南老爷是如何想到的?”
“这药方很有效?”
南风凌说着微微蹙眉,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苗大夫见他神色,立马领会,这些药方不是他开的。
“自然,若这些药方的医者愿意出方子,想必灾情中发生的瘟疫等病症也会有所改善。”
“果然,灾情一出,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