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丫鬟使了眼色。
丫鬟这才出来,打量了一下温可晨,然后问:“你就是南夫人?”
温可晨没想到自己的身份这么快就被猜出来,“是。”
阿树激动,好像很恨她。
可她与阿树从未见过。
“让她进来。”屋内的夫人开口。
阿树激动:“夫人,她就是那个引诱老爷的人!”
丫鬟也恶狠狠地盯狠狠地盯着她,但与阿树不同,她好像是提防。
“引诱老爷的又不只她一个,没有她也会有别人,”夫人聪慧豁达,是个不好对付的,“让她进来吧。”
丫鬟紧张不解,想要拦着,“可是夫人……”
“没什么可是的,让她进来!”
丫鬟见拦不住,这才满脸不愿意地安静下来。
屋内充斥着浓浓的汤药味道,就连陈设都非常素雅,大门和窗户也是紧闭不开。
明显屋内就住着一位病人。
“夫人被诊断是肺痨?”
温可晨查看屋内情况后得出的结论,但她不认这个结论。
夫人轻笑,并未觉得她有多厉害,只是温柔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威胁。
“第一眼都会这么猜,我还以为你能看出什么端倪来,不要让我失望呀!”
夫人气息虚弱,脸色没有丝毫血色,苍白的脸色上多了一抹青色,这不可能只是肺痨!
“夫人放心,我定会查出您的病因。”
“好。”
夫人说着也没多问,就伸出手让她诊脉。
一旁的丫鬟惊叹,“夫人您怎么知道她会治病的?”
温可晨安静地把脉,沉稳地探着脉搏虚实。
夫人微笑道:“她身上有药的味道。”
这脉搏为何会这样?
脉搏虚实不定,时而虚到无,犹如死人。时而壮硕,彷如青年。
为何她的脉象如此奇怪中,又让她觉得熟悉?
“夫人莫要说话,请张嘴。”
温可晨表情严肃地让众人担忧,捏了一把汗。
口中无异味,但又一股苦涩的味道,淡淡的青草的味道。
“夫人可否愿意被我施针?”
这是中毒的现象,手腕处还有明显青叶病发后的痕迹。
但又好像不只是那么简单!
闻声,夫人面色突然暗下,带有防备地说:“为何突然要施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