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背后却还有几个穿着店员衣服的人，假装维持秩序，实则是为江晏把剩下的粉丝和人群全部都屏蔽在外。

时尚城暖黄的灯光落下来，又被江晏笔挺的鼻梁一分为二，他脸上的光影都锐利，眼神更寒。

“徐佳凝？”

他刚才可是在人群里看见了徐佳凝，这件事情十之七八和她有关系。

黑西装对视了一眼：“徐佳凝只是过来了一趟，在刚才人潮汹涌的时候，她突然去找了程老板攀关系，也许来到这里只是意外。”

“也许？”

江晏精准的捕捉到这暧昧不清的词语。

黑西装瞬间屏气凝神：“只是猜测而已，但徐佳凝的确没有做更多的事情，已经离开。”

江晏这才慢慢收回目光。

黑西装蓦地松了一口气——这种暧昧不清的解释和猜测，只是会让江晏炒了自己。

江晏低头，阴翳的眼神落在自己衬衫的领口和袖口。

袖扣都被扯掉，袖口更是皱皱巴巴的，胸口也不知道是哪个女粉丝直接拿出来了口红，也许是为了让他签名，却不慎在白衬衫上留下红色的痕迹——

就像是情人用口红故意留下的痕迹一样，潦草而刺眼。

但这不是窈窈留下的东西。

甚至窈窈都没这样做过。

江晏指尖轻轻一勾，里面的衬衫扣子崩裂开来，他心里的躁动几乎都写在了眼里，对着旁边黑西装冷声开口。

“衬衫。”

“啊……是！”

黑西装了然，赶紧吩咐人去旁边的店铺里重新买好了白衬衫送过来。

江晏去旁边的隔间里更换出衣服，黑西装也发现了沈姝窈派来的保安：“夫人在找您，我们就先退下了。”

“隔间里的东西，处理掉。”

江晏信步走出来。

伴随着他微微点头的动作，过道上的几个店员都听到了蓝牙耳机里的吩咐，纷纷退开，放任零散的人群又一次涌上来。

而两个黑西装走入隔间里，看着地上已经被撕碎成破布的衬衫。

一个人问：“一件衣服而已，扔了就扔了。”

另一个人则摇摇头。

“烧了。”

只有这样，才算是符合江晏的处理方式。

在外面，零零散散的人重新把江晏围在中间，他微微皱着眉头，表现的有些无措，沈姝窈派来的保安就在这个时候找到他，为他隔绝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