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把衣服脱掉!”
江勉之掰一根门口种植的青川箭竹,顺手把大门反锁。
进门见江开无所畏惧般站在那,完全没有悔改的意思。
他摘掉碍事的眼镜,挥起竹竿,就往江开身上招呼。
箭竹叶子枯落,竹竿细而有韧性,打在皮肉上非常痛。
即使隔着衣服,江开也疼得嗷嗷叫。
江开的反应让江勉之的怒火消了大半,再怎么混那也是他的种啊。
“跪下,衣服脱掉,否则我给你皮打烂。”
江开依旧站着,叫嚣道:“我已经成年,棍棒教育出不了孝子,你就是打死我,我也要去长丰见习。”
“好!好!好得很啊!江开,看看是你皮结实,还是我这条子耐用。”
江开不为所动。
江勉之一下,一下,又一下,往江开身上招呼。
每一条子落下,江开都痛叫出声,但他坚决不跪下,也不脱衣服。
傅晚棠站在门外焦急地拍门,“江勉之,他是你儿子啊,那些人都是些外人,无关紧要,你真要打死他不成。”
“他能有什么错?你常年忙于工作,孩子都是我在带,你有什么不满,你冲我来。”
江勉之不忍妻子如此声嘶力竭。
“你看看你把你妈妈气得,你妈妈平时可不是这么教育你的。”
他丢了箭竹,将客厅门打开。
傅晚棠一见客厅里的情形,惊呼出声。
后来一步的阮静仪,心中大喊解气,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