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杯看,根本不敢和他对视。
“这些年都跑哪里去了?”他声音放缓,既然没结婚,那就好办多了。
“你不要管我的事情,我说了,我只想自己过,你不准找我,否则我死给你看。”
安佳人发了狠,这么耗下去,她得不到想要的结果。
她扯下脖子上的丝巾,之前住院做手术的疤痕,毫无遮掩地展露在他眼前。
她不顾冷仕则冷下来的脸,威胁道:“我说到做到。”
那一道淡粉色的疤痕,从锁骨向后,足足有五厘米长。
冷仕则咬牙,心好像被一只大手紧紧握住一般疼,呼吸不畅。
以前的嘉仁那么怕疼,她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
她以为这样,他就会放弃吗?
不可能。
谈判,是他最擅长的事情。
争取最大的利益,也是他的目的。
冷仕则以退为进,“你只回答我一个问题?老实回答,我就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