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绝顶之人,但这点距离定能一击得手,诸葛军师可信?”
“这亮自然相信,”诸葛亮微笑着叹道,“田太守果然有急智,擅应变。”
“迫不得已,叫诸葛军师见笑。”
诸葛亮摇头,“亮先生了小人之心,田太守此举自是无甚不妥。即是如此,亮不敢再留;田太守请便。”顿了一顿,他又加道,“田太守若不放心,亮可陪太守行一程。”
“不必,豫知诸葛军师并非反复无常之人,”说着,田豫收剑回鞘,又是抬手一礼,然后转身便走。
诸葛亮当真没有再试图拦下他,只是看着他大摇大摆地走了。我不禁心下连呼可惜。若真能留下他,弋阳还不是手到擒来?就算他安排好了防守事宜,却怎么也及不上有他亲自坐镇。到底这世上有几个田豫一般的将领?
待终于看不见他人影了,我忍不住说道,“军师,我看他就是来故弄玄虚的!当我们是吓大的啊,真是。”
诸葛亮缓缓摇了摇头,说,“田国让并非故弄玄虚,他怕是有心叫亮以为他故弄玄虚。只是亮自是知晓,弋阳确实兵多粮多,田国让更有民望,绝非易取之地。”
啥啥?我眨了好半天眼睛,这才迟疑地说道,“军师是说,田国让他来说这样一番话,表面上是要吓我们,但其实是想我们以为他只是在吓我们,从而低估了他的实力,贸然进攻?”天,我最受不了逆向心理战术,绕得我头疼!
诸葛亮叹着点了点头。
“那我们要怎么办?”
诸葛亮盘弄着手上的羽扇,淡然道,“他有何盘算也是他的事;吾自巍然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