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无在成国渠上留下桥梁的道理,”法正辩道,“无船无桥,如何越成国渠围武功城?武功城一面为渭水,两面乃成国渠,又一面为漆水河,可谓险地;贸然攻之,唯恐有失。不如先巩固郿国陈仓几城,治扶风民户,造船舶水师,再缓缓东进。”
刘备笑了一声,几分惋惜地叹道,“说来说去,竟是被这不足百尺的成国渠缚住手足,差的不过就是那些船只!”
“主公,其实我在想”我开了口,却还是有点犹豫。本来我觉得自己的主意不错,可是听法正这一番话,我又觉得也许还是应该听他的?
“书凤但有想法,尽管说来,”刘备道。
于是我凝了凝神,说道,“主公,骆谷水上不是还要一座小城么?肯定会有船吧,而且还可以直接顺水路逼入武功或者小槐里。”
“哈!文长果非独一人啊!”刘备挑了挑眉毛,神色有两分惊奇,两分赞赏。
而法正的脸色却是沉了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