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是痛得受不住,另一半为了什么我也不知道。马岱扶我起来,把我一路扶到后堂一间屋子里,让我在榻上坐下。“小姐,”马岱轻声道,“小姐肩膀未伤骨节,并无大碍,休息两日便好了。” 我抽噎着点了点头,没有开口。 马岱看了我片刻,又是柔声问道,“当真追不上他们一行?” “当真,”我说。 马岱叹了口气,说,“小姐莫再凡事以意为之了,”然后推门走了。 当门在他身后关上的那一霎那,我竟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