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主公当真有此意?”
“当真,”荀谌点头。
马超森森地笑了一声,又道,“我虽非谋士,亦非掌钱粮之人,但这其中些许道理我还是能想通的。渭南穷乱之地,若要安置,必得钱粮无数。到了明年,主公便可推脱川中钱粮不足,无力进兵,再过一年又可说什么先需渭南安定,又或是别处开了战场,荆襄,汝南,淮南,何处不需进军?雍凉,怕是一时之间打不得;我也怕是一时之间用不得之人。”
“将军此言差矣,”荀谌又说,“关中乃逐鹿中原之根本,主公焉能不想?便是明年不得用兵,也无需等太久,将军何必忧心?”
马超似乎还要再说些什么,却看见我站在那里,便停下了。他打量了我两眼,这才又开口说,“既然贺小姐也到了,当叙正事。”
“其实这正事和你们说的也差不多,”我忙堆起笑容,对马超说道,“主公的意思是,最好希望明年能出兵,但无论出兵与否,总得做些战备工作,所以才请马将军来看看,帮些忙。马将军你听说过我们研制的zha药么?”
马超几分疑惑地看了我一眼,答道,“听说过此物之名,却也听说此物最为机密,不为寻常人所知。我自是不知道什么。”
“主公想要把zha药装备到战车上,再配合骑兵,可攻城可守营,也可以用于会战中,肯定能无往不利,”我解释道,“将来若对雍凉用兵,当能成一支骑兵。主公说请马将军来给我们参考一下实用性什么的。你再稍等片刻,应该不要多久就设置好了,就可以演示给将军看。”
我和两个小兵将一扎四竹筒的zha药放在了空场地中心的一辆大板车上,然后拧上了大约三米长的引线。设置好了,我先离开,顺便催促马超荀谌两人退开直到离板车有足足三十余米远,这才给那两个小兵打手势。两个小兵点燃导火线后,迅速退到我们这边。他们站定不光两三秒钟,就听见“轰”的一声巨响。板车顿时粉身碎骨,破碎的木头到处乱飞。我自是有心理准备,早早地塞住了耳朵。毫无准备的马超可是完全被震傻了一般,一时间只是不可置信地死死瞪着已经是一堆碎木头的板车。我在转头看荀谌,就看见他也是脸色发白,双目中全是震惊。
看到脸荀谌也震住了,我忍不住小小地得意了一下,拉拉他的袖子,说,“怎么样,我弄的这玩意儿很不错吧?”
荀谌转头看了我一眼,神色中有几分不忍和忧虑;许久他低声说道,“确实利器,可是否太利了些?”
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