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高出一个大境界,却依旧没能看清她的动作。
这一拳瞬间落空,而下一秒一股清晰的力道从梅良信背后传来,他当场被踹出去老远。
“马王爷有几只眼我没看到,但你怎么摔了个狗吃屎,我却是看得清楚。”谢琉音声音冷冷地嘲讽道。
梅良信这一摔,将他原本就受了伤的手摔得鲜血直流。
他只能飞快取出几粒丹药吃下,等到断臂处迅速愈合不再流血,梅良信才咬牙又跟谢琉音打在了一起。
梅良信是个体修,他将自家的紫罗拳学得很是不错,即便才筑基期就已经能勉强抵挡墨缺剑了。
一开始他还为自己的力量能压住谢琉音儿高兴,即便自己没能伤到对方,身上却被墨缺剑划出了不少道血痕,可梅良信根本每当回事儿,一心只想尽快杀了这样碍眼的女修。
梅良信努力从丹田处榨取了更多的灵力附着在拳头上,做足了和谢琉音多纠缠一会儿的准备。
但谢琉音却已经没了再和他打下去的兴致,等到又一次用剑架住他挥过来的拳头后,谢琉音有些无趣地问道:“你就只有这些能耐吗,还有别的本事没有,都可以拿出来。”
“你说什么?”梅良信没听明白,“是你扛不住了吧?扛不住就趁早跪下来,给大爷我磕头认错,兴许我还能饶你一命……”
梅良信的狠话还没放完,谢琉音已经不耐烦地收回了剑。
就在梅良信以为谢琉音真的撑不住,要跟自己跪地求饶时,她忽地手腕一转,那柄长剑灵巧得仿佛面前女修的手指一样,轻飘飘在他眼前划过。
剑光一闪,梅良信只觉得另一只完好的手瞬间剧痛无比,他低下头一看,原来自己的另一只手也没了。
紧随其后的是梅良信脖子上传来的凉意,恍惚间他试图开口说些什么,却只是徒劳地喷出了些血沫。
一直等到梅良信倒在地上,彻底闭上眼睛,他都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输给一个炼气期的女修。
但梅良信终究得不到答案了,直到他彻底咽气的时候,视线里只有那把染着血迹的黑色长剑。
同一时间,距离觉蓝秘境千里之外的一座繁华大城里,装着梅氏一族本家子弟魂灯的屋内。
负责看守的仆从片刻也不敢休息,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几十盏魂灯。
就在这个时候,其中一盏被摆在了靠近中间位置的魂灯忽然熄灭,仆从瞬间惊出了一身冷汗,连滚带爬跑出了屋子。
“二少爷的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