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担。”
石月河哈哈大笑:“你是主犯,我是主谋,到时候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咱两从现在开始就是一个绳子上的蚂蚱,只有同心协力,共同进退。”
孙铁心郑重地点点头,说:“我知道了。”
“我已经想好了具体的方案,但很多工作需要你和你在南岛农场那些伙伴的协助。”石月河看着孙铁心,神情严肃。
“你说吧,我会全力配合你的。”孙铁心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我们需要先组织证据材料,包括人证和物证,需要知道内情的知青的联名控诉材料,签名要人多,最好是血书。那个女知青叫什么名字?”石月河详细地解释着自己的计划。
“叶问箐。一叶孤舟的叶,钻研学问的问,箐箐原上草的箐。”孙铁心毫不隐瞒。
“好美的名字,可惜了。”石月河的文青病又犯了。“你知不知道,叶问箐有没有留下遗书或者日记之类的东西,最好是提到她的遭遇的文字?”
“我不知道,不过这个不难,我可以写信问她男朋友和她同宿舍的女生。”孙铁心说道。
“绝对不行,既然农场连知青的行动都限制了,很有可能来往信件也会被检查,这件事一旦提前走漏了风声,就彻底没戏了。”石月河断然否决了孙铁心的建议。
“老大,你有没有周边其他农场的知青朋友?要是那种为人仗义胆大心细的,人必须靠得住。”石月河又问。
“你要这个人干什么?”孙铁心没有回答,而是想知道石月河找这个人的目的。
“你们农场可以限制农场的人外出,但是不会特别注意外边的人进去。我们需要一个帮我们联系内外的联络人,一个是串联农场那些知青,在一个是要能把控诉信和其他资料安全带出来。”在石月河的计划里,这个人很关键。
“那我的发小战向东可以,他就在旁边另一个农场的场部广播站当广播员,为人完全可以信得过。这些年我们联系一直很紧密,而且他们场部和我们三连离得很近,走路不到半个小时,叶问箐的男朋友就在三连。”孙铁心推荐了他的发小。
“叶问箐的男朋友叫什么?为人怎么样?”石月河很谨慎。
“魏国亮,劳动不行,人很机灵,他很在乎叶问箐,应该靠的住,被关禁闭的就有他。本来今年他可以上中专,因为叶问箐的事情,也被卡住了。”孙铁心尽量介绍的详细。
孙铁心听完之后点了点头,他从口袋里掏出随身携带的笔和笔记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