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
等着服务员离开以后,我点了一支烟,略显无奈。
陈璐然笑着说:“所以我说那个妖僧,是不是挺可怕的?”
我说:“你没看见刚才她的表情,我只要说一句不好,她就阿弥陀佛,好像自己多伟大一样,这种事儿跟咱们没有关系,好好吃饭得了。”
她今天把我叫来,绝不是吃饭那么简单。
我在闲暇时起一卦,答案却是一样。
对方临玄武,属于嘴里没一句实话。
我也没必要问,因为就算问了,她也不会告诉我。
不如该吃吃,该喝喝,等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饭菜短端上以后,我刚准备开动,陈璐然却阻拦道:“先别忙着吃,等会儿带你看看好戏。”
说完,她点燃一炷香,伴随着香薰味道弥漫整个房间,大概过了不到五分钟,餐桌上出现三个鬼影。
他们衣衫褴褛,有的断胳膊断腿,还有的满脸鲜血。
此刻正站在桌面,围着陈璐然点燃的那炷香四周,像贪婪的大烟鬼,大口大口吮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