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她曾经说我是她认识的最好的老师,她希望把老师的小说画成漫画,以后她可以当小说拍成电影后的女一号。。”
当时听着这些话,我喉咙里有种火辣辣的疼痛,我发不出声,可是我知道自己想号啕大哭一场。
“如果连范老师都不能相信的话,那天下还有谁能相信啊?”说完,百络起身离开,他还要去忙生意。
我躺下来,仔细回忆吴幽丽离开我走向车站的背影,她一蹦三跳地像只胖胖的加菲猫,她的手里——对的,她的手里有一本我买给她的漫画书。我一下子坐了起来,但随即又无力地躺回床上,那只不过是一本漫画书,要是掉到水库里,早都腐烂成纸浆了。如果吴幽丽把漫画书放进小挎包,兴许还能找到。可是警方并没有打捞到那个挎包啊。
我被护士从梦中叫醒,她说我是因为没吃早饭就去了那个水库,头晕栽进了水里,后来就发高烧了,是一个警察把我送进来的。现在我已经可以可以出院了。
这一天一夜的长久睡眠让我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真的无法想象百络从监狱里出来的一瞬间是什么感觉。饥肠辘辘,让我突然想起来朵诗给我做的好吃的,我迈开步子,像是自动设定了程序一样,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一进门,就听见老婆和岳母在悄声说话。估计她们辨别出了我上楼的脚步声,见我走进来,岳母满脸堆笑地说:“呦,青木回来啦?”
我点点头,好像我的出现与往常有什么不同,她打招呼的方式永远都是这样。可我从她的脸上读出了不一样的东西,那颗痣因为她不自然的笑容被挤进了法令纹里。我看看老婆,她也有种不自然的表情。岳父还在看报纸,不过磨得起毛的边说明那是旧报,他老花镜后面的恐怖大眼正悄悄瞅着我。报纸拿倒了。
我敏感么?不,这么长时间的破案经历让我的观察能力提高了不止一个档级,就像玩游戏一样,刚开始是你被追杀的菜鸟,后来你是追杀别人的猎人。
我想没有比这更糟糕的结果了,那天晚上熄灯之后,我和朵诗并排,像一对死尸一样硬挺地躺在床上,盖在身上的被子仿佛也成了盖在尸体上的白布,我们没说话,可我真的希望她先开口,这样安静的夜晚不应该找点什么建设性的开场白么?我是男的,男的在这个时候就应该发挥主动性作用,女士优先的事情只有在挤公交车的时候才生效。例如搬家这样的事情上,女人会说:“你是大老爷们儿,你不应该干重活么?”
所以,我是大老爷们儿,我要先开口:“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