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连接到下一集的新剧情了。如今电视剧的播放都采用这种方式。”
武编导的话一下点醒了我,也就是说根本不是简简单单的五分钟,凶手实施谋杀的时间非常充足。我谢过武编导,约了唐赫一起吃饭,之后又把编导送到省飞机场。等我回到住处时,已经凌晨三点多。
李朵诗躺在床上,睡相真是可爱,屋子里继续响着《雪之舞》的曲调。我洗了个澡,等我出来的时候,她醒了,她安静地看着我,审视着我的眼睛,我也好奇地看着她,她说:“什么时候回来的?”
“哦,回来有半个小时了,睡得好好的怎么醒了?”
“突然睡不着了,最近睡得不踏实,总觉得有什么事发生。”
“小傻瓜,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啊?”我慢慢躺在她身旁。
“青木,我们结婚吧?”
“你妈妈不是还没同意么,总是说我还没有房,说我不够上进。”
“婚姻是我们的事,从你考上博士那年到现在都多久了,我一如既往地陪着你,想你也该明白我这颗心了,没房的日子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
“你这是怎么了?突然这么敏感,能有什么事发生啊?”
“我们快把这个事情办了吧,总得结婚不是?”她抓住我的胳膊,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露出白色,我觉得她好像很紧张的样子,身子抖个不停。想了一会儿,我答应了她,既然我们彼此爱着对方,拖着也不是个事,我答应了她。可心中的疑惑又产生了,朵诗身上发生了什么让她突然变得如此敏感。
七月上旬的最后一天,我和李朵诗举行了婚礼,那天她穿着洁白的婚纱,在我岳父的搀扶下,面带笑容地走向了我。我将迎娶我美丽的新娘,她头戴花冠,就像是安徒生童话里那些公主一样,红润的脸颊显示出无比的朝气,她踩着婚礼进行曲的一个个音符,我能闻到拱门上点缀的玫瑰花正随着她白纱的摩擦散发的芬芳。
“我敢说你小子还不到有担当的年纪,别看你考上大学了,还嫩着呢。我找算命的算过了,你得等到三十五岁结婚。”姥姥生前就是这么跟我说的,可我就不信这个邪。当我在婚礼台上听着台下一群狐朋狗友大喊着“吻她、吻她”的时候,我环着朵诗的腰,吻了她柔软的唇上。当时,我的脑海里回响起姥姥的那句话,有一种打破了什么的胜利感。
可与此同时,我还在不停地问自己,我们真的能够幸福么?
婚礼结束以后,亲朋好友都散席了。在北方,婚宴都是上午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