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爷......”
李管事终于到了。
方才,女人三言两语把楼上的情况说了一遍,这让他都愣住了。
同兴楼背靠着一位贵人,在国都已经屹立二十多年了。
二十多年来,荷官和暗桩的配合极少出错。
寥寥的几次,也都证实了是他们暗中勾连,吃里扒外。
现在竟然再次出现了这种情况,怎能让他不生出警惕?
李管事上前把徐信和胡全顺拉开。
“大家都常来常往的,没必要闹的这么不愉快。”
“再说了,输赢本就是常有的事儿,没必要。”
徐信也揉了揉自己的胳膊大大咧咧地道:“就是,谁家的小孩儿天天哭,哪家的赌狗天天输。只输钱不赢钱,估计只有老千才能做到。”
说到这里,他似笑非笑地瞟了一眼荷官和暗桩,仿佛是无意,又仿佛看透。
最后落在了胡全顺身上:“难不成,你是出了老千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