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给自己一个痛快的死法。
院子里给刚才来来回回搬货的踩的一片狼藉,胡宏宇脚步匆忙,差点儿摔了个狗吃屎。
到了厨房,厨子正在准备晚饭,锅里热气腾腾的。
他也不理厨子的殷勤,自己拿了个小碗,倒了醋和盐跑进库房。
不用徐信动手,他自己就往石头上一泼,拿着袖子使劲擦拭,就露出了石头的原色。
“噗通”一声,胡宏宇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怔然片刻,猛然嚎啕大哭了起来。
“少爷,请您相信我,这事儿跟我真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啊。”
徐信皱着眉头给了他一脚:“怎么,就想把事情闹大,让那些人知道我们买到的是假货吗?”
胡宏宇连忙捂住嘴,但眼泪还是忍不住扑簇簇地往下掉。
“还需要再看看其他的吗?”
面对徐信的问题,胡宏宇摇了摇头。
只要是一个作假,所有的都有可能作假。
看与不看,实在没什么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