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个武将,分别负责四门防务。他觉得已经大势已去。
军务也不商议了,李筠退至二堂,屏退左右开始思量身后事。摆在他面前的,要么自裁逃避,要么被逮住治死罪。
城破的方式,应该是被攻城时有人受不了硬仗投降。李筠准备今晚回家,和家眷道个别。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道:“主公,有军情禀报。”
李筠转头看了一眼是个亲兵小将,说道:“报上来。”
小将双手拿着一卷纸弯腰走进来,李筠伸手正要去接。忽然,那人猛地扑了上来,手抓着东西猛地向李筠刺了过来!
李筠猝不及防,下意识猛地推了一把,一掌推在了那小将的左胸上。那小将身体一侧,已经把一把短剑猛地捅进了李筠的心口!
李筠也是刀口舔血提着脑袋处世的人,但在冰冷的铁刺进血肉的时候,也是一股恐惧悉上心头。身上的力气立刻就消失了大半,很快他觉得四肢都已不受控制。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这个卑微的小将,“你……”
小将颤声道:“对不住啊主公,借您的脑袋求个富贵!”
李筠睁着眼睛,倒在了血泊中。
这时外面的亲兵侍卫听到动静,跑过来看,一个个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小将也怔在那里很久,脸色苍白,身上发抖。但很快他就想到了自己要干什么,把李筠身上的佩刀拔出来,上去锯李筠的脑袋。他的一头一脸都弄上血污。
不多久,一群武将闻讯走进了行辕二堂,看到面前的一幕。
小将道:“郓州没救了,再这么下去大伙儿都要死,把主公的脑袋拿出去投降,兄弟们求个活路……”
武将们面面相觑,不过见李筠的脑袋都搬家了,众人的敬畏之色已经不见。很快就有人说道:“事已至此,节帅已经死了,再打下去也无益处,诸位兄弟觉得如何?”
没人反对,陆续有人附和。
说话的武将见状长吁一口气,又指着那个小将道:“他是谁的人?”
其中一个武将皱眉道:“亲兵本是末将的部下,但这事儿不是我叫他干的,连这小子我也不熟?”
“此话当真?”
“绝无虚言。”
立刻就有武将招了招手,叫了一群披坚执锐的将士进来,然后说道:“这些人没大没小,全部砍了!”
乱兵顿时拿着长兵器杀将上去,立刻惨叫四起。
拿着李筠头颅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