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抗拒的看着被白先生温柔以待的秦晚儿。
“我的情况我自己明白,无事,你照做就好。”白先生停顿一下,侧头说道。看着温离不清不愿的照做后才收回目光。
白先生眸子淡然的把自己的手指咬破,他的眼中只有乖巧的躺在床上的秦晚儿。手指传来的刺痛根本不被他放在心上。
手指熟门熟路的在秦晚儿眉心之中抹去,只是这一个简单的动作白先生看起来还像突然被吸掉精气,面色一点点的苍白起来。
看着此情此景,心中纵然有着万般无奈的温离也只能缄口不言,他尽职尽责的守护着二人。
“咳咳!”帮秦晚儿凝魂过后,白先生掩着着嘴咳嗽不止。他目光一寸寸的抚摸过秦晚儿昏睡后稚嫩的脸,手指微动却并没有做些什么。
“我去一趟寒潭,你守着她。有什么情况速来寻我。”白先生克制的走到门口,脚下的步伐只有他自己知道十分的虚弱漂浮不定。
看着白先生匆匆的步伐,温离自然是知道他一人去疗伤的。一直没有出声的他暗叹口气,还是尽职尽责的看护着昏睡的秦晚儿。
“你还真是好命呀,要是以后对我们白先生不好我可不会放过你。”他瞪着自从凝魂后面色红润的秦晚儿说道。
要不是怕出什么事,他恨不得拿手戳着秦晚儿的脑袋说道。
安然睡着的秦晚儿对此都未察觉到,她只觉得自己浑身暖洋洋的隐隐约约之中还带着白先生的气息。
梦中她睁开眼,看着头顶上暖黄色的太阳。它并不灼热难耐,混合着徐徐吹来的清风倒是十分的舒适。
秦晚儿懒洋洋的眯着眼享受着这份安宁,“也不知道白先生在哪儿?”按捺不住的她刷的起身,把停在一旁吸,吮着花蜜的蝴蝶惊得高高飞起。
飘忽不定飞的高高低低的蝴蝶在她离开后仿佛忘记这段记忆了一般继续吸食者花蜜。
“白先生?”她凭着自己的直觉跑到了任何她觉得白先生会出现的地方。奈何兜兜转转都未找到白先生,秦晚儿泄气的坐在一棵枝繁叶茂的梧桐树下。
一屁股下去,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硌得慌。她起身摸索,见着这处的土壤格外的松软。里面好像埋在什么东西,好奇心驱使下秦晚儿一时间竟然忘记继续寻找白先生。
她一点点的刨开泥土,探头看去底下埋在几个酒坛子。拨开坛口的泥封,一股纯净的酒香飘了出来。
醇厚浓香,可谓是酒不醉人自醉。即使不懂酒的秦晚儿也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