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白嫖，我和他也没血缘关系，就……”

姜瓷恍惚了一下：“那你怎么想的？”

“不怕你笑话，我对他是有感情的，即便……我心甘情愿。”

姜瓷没有笑话她，只是怕她深陷泥沼，更怕她再难抽身。

这种关系，没有什么好下场的。

包括她和顾延昇。

程安宁坦白：“反正我也不打算结婚，祸害别人，已经都这样了，那就得过且过，他以后要是谈婚论嫁了，我就和他一刀两断，绝对不会一错到底。”

“宁宁，我现在就想劝你抽身，不要沉沦……得过且过是一时的，你以后呢？就算不结婚，你也不能轻视自己！”

姜瓷说的是肺腑。

程安宁笑了笑：“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也是担心我。但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你明明前段时间不是现在的态度……”

程安宁脸色白了一下：“我自己打自己的脸了。等你有一天你也遇到很喜欢的人了，就知道我现在什么心情。”

姜瓷知道，怎么会不知道，但她还是得保持理智，为了自己，也为了母亲。

所以她想劝阻程安宁，想拦着她别往火坑里跳。

“宁宁，你听我说……”

“再理智的人，也会有失控的一天。你就当我失了心智，自甘堕落。”

姜瓷心疼又难过，明知道程安宁在跳火坑，她拦不住，忍不住背过身去擦眼泪。

“瓷瓷，你别哭，对不起，我不该这么晚告诉你，我就是怕你担心，才没有说实话。”

程安宁手忙脚乱哄她，“我错了，我错了，你别哭昂！”

姜瓷很快平复心情，双眼湿润，眼睫毛染上泪珠，语重心长说：“你得答应我，不管出什么事，都得告诉我，我站在你这边，我就你这么一个好朋友，不想你有什么事。”

“明白，我都明白，宝贝瓷瓷是最好的，亲一口~”

程安宁又没心没肺起来，对着姜瓷的脸，狠狠亲了一口。

姜瓷笑不出来，一张苦瓜脸。

程安宁哄着说：“等会还要去剪彩呢，等会卓岸看见要八卦，你快笑一个!”

姜瓷露出一个笑比哭还难看的表情，逗得程安宁仰头大笑，突然想起来姜瓷找她好像还有什么事，问她：“你还没说你找我什么事来着。”

姜瓷脸色严肃起来，左右看了看，凑近程安宁的耳边，说了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