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做但收了五十万,这钱肯定是要收回来的。”
她支着额头:“不然小姑娘会觉得钱来得容易,下次肯定还会找上门来的。”
时芊对上温淑雅与平常不太一样的目光,微微一顿,“可能她有什么困难吧。。。。。。”
说到这,时芊已经开始心虚了,那个女孩知道她和晏池勾搭的事情。
但转而一想,没什么心虚的,她和晏池本来就是情投意合。
温淑雅才是他们的第三者,她只是在掠夺原本不属于她的东西。
包括时家的一切,时芊现在不怕和她撕破脸。
温淑雅忽然起身,把时芊按坐在梳妆台前,拿过她手里的梳子,从头梳到尾,力度不轻不重。
却让时芊头皮一阵发麻,她看着镜中的温淑雅,扯扯唇:“就算有什么困难,有不轨的心思都不是什么好人,温姨,你这样做是对的,不应该纵容那些觊觎你地位的人。”
温淑雅笑说:“她一个丫头片子,哪有本事动摇我的地位,男人就是爱贪图一时的新鲜感,那个劲一过也就不了了之了。”
“晏池才不会看上那种女人。”温淑雅语气轻快,“你倒说得没错,她是有困难,本来她拿着这五十万可以救她妈妈一命,但没办法,该死的人还是早点死好,活着也是个累赘。”
时芊心头一颤,在帮她梳头的人明明看起来是这么地温柔,却说出那么恶毒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