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乡,他们的祖辈,也是住在永南县的。”
“哦?是吗?这么巧?”
叶欣染说着话,将目光转向了几个人。
几个人显然是没想行军队伍里竟然还有个姑娘。
这个姑娘看着,地位还不低。
见叶欣染看向自已,中年男人赶紧道:“刚才聊起来,和这位小兄弟还真是老乡,我父亲当年是为了投奔亲戚,才带着我们到这边来的。
一晃几十年过去,再也没有回过 永南,也没有遇到过同乡,今天实在是太巧了。”
叶欣染看向他们五个人。
除了这个中年男人外,还有两个二十几岁的青年,和两个十几岁的孩子。
“他们都是你的家人吗?”叶欣染问。
“不是!”
中年男人憨厚的搓了搓手,“不瞒姑娘说,我单身一个,他们四个都是我徒弟。
丁大丁二已经跟我跑山跑了四五年了,大毛二毛是今天刚跟着我的。
我没啥本事,只有一点捕猎的手艺,认识点药材,所以靠着周围的这些山吃饭呢!”
丁大丁二是那两个大的,大毛二毛指的是两个小的。
像他们这种贫苦出身的孩子,能学会一技傍身,糊弄一口饭吃,已经比只会种地的百姓好上许多了。
叶欣染看着几人,忽然察觉最小的那个二毛脸色不对。
其余几人的脸色都是黑里透着黄,只有这个最小的,面色潮红,还时不时低声咳嗽,用手不断地抓着脖子和后背。
见叶欣染看向二毛,中年男人拍掉了他正在挠痒痒的手。
“我们乡下人,不懂规矩,让贵人见笑了。”
说完,见二毛还要伸手,中年男人斥责道:“怎么这么没规矩,身上生蛆了?”
一边说,一边就要把二毛拉到自已身后。
“他生的什么病?”
叶欣染突然问道。
“没,没有生病。”中年男人脸上透露着几分慌张。
“姑娘问你你就说实话,再撒谎就把你舌头割掉。”
丁巧上前一步,举起手中的剑鞘。
中年男人吓了一跳,赶紧说道:“我真的不知道他生的什么病。
我们出来的时候还是好好的,这两天在山上东躲西藏,可能是着了凉。
不过小伙子身体壮实,火力壮,回家喝上点热水,躺床上发发汗也就好了,这对我们来说,真的不算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