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那你一定很难过吧，不对，就是因为经历太多次，所以你才这么没心没肺吧。”

虚无的空间内，听了夏寒的话，夏阳幽幽的说道。

夏阳坐在地上，脑海里还想着画面里的内容，那些过去的人啊，真的就死了吗。

他忽然觉得好不真实。

“你说得对。”夏寒坐在哥哥的身边，将黑猫抱在了怀里。

“以前你第一次死的时候我真的好难过。”夏寒一边摸着黑猫一边说道，眼里满是追忆。

“但是有什么办法呢，即便是过去的你，也根本不肯跟我交易。”夏寒说，“哥哥，你知道吗，你真的是一个很固执的人，不管前世还是现在都是这样的人。”

“你总是拒绝我总是拒绝我，明明只要接受了我，我们就可君临天下无敌天下啦。”

夏寒的语气忽然悲伤起来，“为什么呢哥哥，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接受我呢。”

“谁会答应出卖自己的灵魂啊。”夏阳呆呆地说，“换了谁都不会愿意的吧。”

“那你之前不是愿意？”

“……是什么原因你又不是不知道。”夏阳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了吟菲儿的身影，那个如同精灵一般的女孩啊，现在又魂归何处呢。

“报仇总是必要的，不是吗？”夏阳说道：“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什么事情值得我去付出灵魂的话，那一定是报仇。”

“救人不算吗？”夏寒问。

“看什么人。”夏阳忽然从夏寒手里接过黑猫，双手保住黑猫悬于半空中。

“起码，也要像小观这种关系，才有资格让我救吧？”

夏阳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小观绿油油的眼睛，小观的眼睛很漂亮，宛如绿宝石。

“小观命可真好。”夏寒撇撇嘴，“但是小观可不用你救命，她挺厉害的。”

“我当然知道了。”

夏阳对着黑猫笑道：“所以小观，我们不要管这个白痴了，你告诉我你有办法挽回这一切吗？”

“你那么厉害，一定有办法的吧？”

夏寒双眼瞪大，“不跟你亲爱的弟弟做交易，跟一只猫做交易，能不能有点良心？”

小观被夏阳抓着，宛如一摊烂泥一样耷拉在半空中。

它看着夏阳，幽幽发出声音，“没办法的，夏阳，我很抱歉。”

夏阳的眼神忽然黯淡下来，他将小观抱在怀里慢慢抚摸，沉默了好一会，夏阳才说道：“小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