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都是有条不紊地继续,无声地多了几分的默契。 直到沈夭夭送完手中的最后一碗粥,终于有了空闲喘口气,只是手腕发疼,让她忍不住‘嘶’了一声。 一旁的春花注意到,赶忙检查沈夭夭的手腕。 “许是太累了,手腕伤到了。”春花担忧地看了沈夭夭一眼,轻轻吹了吹她那红肿的手腕,“回去我给你敷些药,多敷两日就没事了。” 被关心的沈夭夭无端起了撒娇之意,许是因为在春花面前她终于不是姐姐,可以松松快快地做个妹妹。 “春花姐,我的手腕就拜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