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氏也是急的眼睛通红,她没想到就那晚让家里那位自己去给沈夭夭送了银子,却没想到两个人勾搭到了一起!
“沈夭夭,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许氏挣脱束缚,抄起一旁的大铁锹猛地朝沈夭夭跑了过来。
“娘亲!”三宝连忙喊着朝沈夭夭跑过去,只是还是比许氏的速度慢了一些。
大宝和二宝也担心沈夭夭,只是见她灵活闪过,瞬间松了一口气。
沈夭夭躲过许氏的突然袭击,朝她那铁锹的手腕上踢了一脚,许氏受痛把大铁锹扔了出去。
“沈夭夭,你就该被浸猪笼,可怜我儿才六岁啊。”许氏哭的痛彻心扉,一屁股蹲坐在地上撒泼。
“芙蓉啊,你什么时候当官去啦?”沈夭夭惊呼,完全不理会许氏那双眼睛瞪得圆圆的,装模作样地还鞠了个躬。
乡亲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完全不知道沈夭夭这是整哪一出。
“夭夭,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杨芙蓉心里有不太好的预感,自从沈夭夭自杀那件事过去之后,她好像越发觉得沈夭夭不在自己的控制范围内了。
沈夭夭勾唇一笑,“您一句话就能断是非,可不就是活脱脱的青天大老爷,假的都能说成真的,我看这府衙都不抵你一个人。”
“啊,夭夭,你可别这么说......”
“是啊,宋二哥那日给我送宋老太卖我孩子的银子,我接一下银子就是有染,那照您这么断,岂不是这街坊邻居之间说个话就是有不轨的心思?”沈夭夭不等杨芙蓉说完打断她问道。
“先不说那日我三个孩子都在,大宝已经知人事可做人证,就论你今日去街上喊来了的乡亲们,是不是你也同他们有染?”
今日来的人可不只是妇人,提着铁锹来的还有不少未有婚配的男子。
那些男子不少都将杨芙蓉视为心中白月光,一听沈夭夭说这个,即使没有发生想想就足够让他们心潮澎湃了。
杨芙蓉急红了脸,“不是,我没有与他们有染,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诬陷于我,心里不有愧吗?”
沈夭夭努了努下巴,随后轻轻摇了摇头,“这不是我说的,这是你的逻辑。”
“我......”
“所以,要讲证据,要不然真的会有脑子不好的相信。”
跌坐在地上且脑子不好的许氏,“......”
“这是那天二叔送来的银子,我可以给我娘做证。”大宝拿出了他藏起来的五两银子给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