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鸟焉,其状如鹤,一足,赤文青质而白喙,名曰毕方,其鸣自叫也,见则其邑有讹火。”
宋玉晚真是闲得无聊在车上看书,看的是从宋言那里抢来的山海经。
“大哥,毕方鸟是单足诶。”
宋言淡然的翻过一篇诗赋,口里随意的应道:“是啊。”
“那它觉得冷的话就没法缩一条腿了。”
宋玉晚一本正经的问出这个问题,宋言搁下了书,杜龄放下了茶杯。
宋言蹙眉解释道:“毕方是神鸟,属性为火,传说所到之处会有火降临,该不会冷的。”
“那它怎么落呢?如果所到之处有火。”
宋言:“……”
杜龄:“……”
宋言默默地伸手抽走宋玉晚手里的山海经,将自己手里的诗赋书放在她手里:“大哥学识浅薄,此等高深莫测的问题还是问刘家的三舅舅吧。”
宋玉晚翻了个白眼,小刘氏的三弟刘篆是太阁的先生,学问自然是没的说,但这人有个毛病,他讨厌一切动得过分的东西,其中就包括宋玉晚。
小时候宋玉晚去刘家找刘章玩,没少被刘篆吹胡子瞪眼睛的训斥,反正宋玉晚转身就忘,隔日还去折腾,但却经常连累刘章抄了好多次书。
安静了片刻,杜龄问道:“小子,总共几波人。”
“三波。”
杜龄冷笑了一下:“老夫隐世这么多年,还有人想要踩我的肩膀行事。”
此时马车缓缓停下,车外传来长云的声音:“主子到了,停的是侧门。”
杜龄道:“你这小厮也甚是机灵。”
“杜伯过奖了。”
宋言下了车,将宋玉晚也扶下来:“咱们一同先去前厅吧,长云去里面告诉一声祖父祖母我们回来了。”
宋玉晚摆摆手,面色苍白:“我实在太难受,大哥跟祖母讲一下吧,我得回屋躺一躺。”
泉州的宋府秉承着低调低调再低调的原则,只是个两进的小宅院,毕竟里面只住着两个老人,平时外人递的名帖也都是一律不见。
杜龄身子骨还算硬朗,跟着宋言他们坐马车坐了好几天,也不见任何的身体不适,反观宋玉晚脸色煞白,路上还吐了一次。
杜龄摇摇头,说道:“小女娃身体忒弱了些。”
宋玉晚咬咬牙,反唇相讥:“我这个人最大的毛病就是碎嘴子,您不怕我一个激动和谁说了您在宋府?”
“噫,